早年受教:启骧幼年受祖父毓逖(清光绪帝禁卫军统领,与齐白石交往甚密,并在书画方面有很高的造诣)在书画方面的熏陶,后受其堂兄启功的指导,在书法实践与理论方面有长足的进步,其书法曾临柳公权、二王、智永、欧阳询、赵孟頫等名家碑帖,博采众长、汲取营养,作品章法严谨,风格清秀刚劲,富有时代感,被新闻界、书法界称为工夫派、实力派的书法家。作品深受国内外人士喜爱并收藏。1990年爱新觉罗家族为亚运会捐赠书画作品近二百幅(包括溥杰、启功的作品),他作为家族的代表,在日本五个城市参展,进行书法交流活动。1991年书写的奥林匹克宪章基本原则的精制册页,做为国礼由国家体委主任伍绍祖在瑞士洛桑赠送给国际奥委会主席萨马兰奇先生,并被国际奥委会博物馆永久珍藏。
名师指点:
“麝香眠石竹,鹦鹉啄金桃。”这是1990年爱新觉罗启骧先生临摹启功先生的作品。其落款颇有意思。一是:“老兄佳作甚赏,以临之自慰。———启骧”。第二条则是“此吾从弟启骧,戏笑拙书,观之增愧。一九九○年春。———启功”。1990年,作为建筑业的高级工程师启骧,在书法界还是初出茅庐。从启功先生的这一题款中不难看出,这位老人对这位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堂弟关爱之甚。 就在这一年,爱新觉罗家族四十多位书画家为亚运会捐献作品,启骧先生曾作为家族的代表访问日本。 多少年来,得到启功先生的悉心指导,启骧受益匪浅。但启功先生却十分严肃地对他说:“你的字什么时候不像我的了,那就好了。”启骧听后开始十分茫然,促使他更加刻苦,终于达到了反经合道的境界。启功说:“他的字已经没有我的“毒”了,形成了自己的风格。” 1994年当启骧告诉启功,想把自己多年写就的一些书作整理出版一本《启骧求教集》,启功先生非常高兴,当即提笔,改题书名为《启骧书艺集》,并在序中给与“可入百年宗匠之藩篱”的极高评价。启骧看了说:“大哥,这怕不合适吧。”启功却连连说:“合适!合适!”但事后未见付梓,原因是启骧对拟将出书的作品,有的还不满意,尚须精雕细琢。于是,冬去春来,寒暑频移,几经筛选,到1997年底方交稿出版。 每次去看望启功,启骧一定要带上自己的“作业”。1997年底,有一次带的是小楷《洛神赋》,总计九百一十一个字,每个字只有一厘米见方。当时八十五岁高龄的启功先生的视力已经很差,可他老人家硬是拿着放大镜一个字一个字仔细地看完了,并谈了自己的意见。内中“翳修袖而延伫”一句的“伫”字,繁体启骧写成了单立人加一个“”,而启功先生说:““伫”字的繁体应作“”,清朝时为避咸丰皇帝的讳,也有你的这种写法,我们现在就没有必要了。”启功先生还非常严肃地说:“无论出书办展,都不能“玩票”。过去唱戏,多大的角,唱得不好,观众都会叫倒彩。你作为书法家,一点一画都要认真负责。”听了老师的这番教导,启骧回去后就又重新写了一遍。这后一幅作品在1998年4月展出时,令人赞不绝口,称誉它是“一气呵成,字字工整,个个珠玑。甚至有人任选其中的一些字放大尺余,竟发现毫无败笔之处。” 1998年4月启骧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个人书法展,启功先生在开幕式上说:“启骧,我们是一家的。在这里我只是代表他,请大家多提意见。” 这一次书法展搞得很成功,开幕式来了上千人,以后几天也是人头攒动,络绎不绝。连美术馆的工作人员都说:“我们在这里几十年,书法展这样受欢迎,还是第一次看见”。 两年后,2000年初夏,当记者为启骧的事采访启功先生时,他还记忆犹新地说:“启骧,你在书法展上的那四个字“谦和诚朴”,那么大,我写不了。”启功先生还风趣地说:“启骧,你现在是大师了。”启骧说:“不!您才是大师,我是动物园里的大狮子。”启功说:“那我是咬人的虱子。”两人大笑。启功先生说:“我不能因为启骧有了成绩了,就贪天功据为己有。启骧是下了功夫了,下了大功夫了,这一点我可以证明。并不是因为我们是一家,我特别地对他吹嘘。……”兴致所至,启功先生一连讲了二十分钟。 启功先生对启骧的关心爱护以及启骧对大哥的尊重感激之情真非言语可表。对于启骧来说,不仅仅书法,启功先生的学识、为人,以至于一言一行都是自己的楷模。
名气渐盛:
建筑师大卫和记者麦克是一对美国夫妇,在一次聚会中见到启骧,就对墙上的书法作品跷起大拇指,连连说“g o o d!”“B e a u t i f u l”!启骧一边笑着诙谐地说,你们不会是因为知道是我写的,而有意恭维我的吧,一边给他们讲解中国书法的奥妙。他说:“一幅书法作品,就像一首乐曲,一个字就像其中的一个小节,而笔画就像其中的一个音符。作为整幅书法作品,首先要讲究总体结构,总体的美。用它的节奏,旋律,来表达一种感情。激昂奔放之处,如山洪暴发,电闪雷鸣,悠扬婉转之处,若潺潺流泉,细雨润物。每个字,一个小节,是一个组成部分,也决不可马虎随便,都要禁得起推敲。而笔画又是字的最基础的组成部分,写好每一笔,是基本功。就像小提琴家是弓子摩擦琴弦,能发出优美的乐音,而未经训练的人可能就会发出噪音来。要掌握运用笔墨同样需要刻苦练习。”通过翻译,那位外国女记者竟感动得落下泪来。她情不自禁地说:“您一定是从小就练习的吧!”启骧也被记者的感动而深深感动着,启骧说:“这位女记者,虽然不认识中国字,竟然能被中国的书法艺术所打动。书法艺术沉淀了中国几千年文化底蕴和精髓,是中国文化的瑰宝,是值得我们中国人感到骄傲和自豪的。艺术的魅力,对于美的理解,可以超越地理、民族、人种的界限…… 目前,启骧先生的作品已被 中国历史博物馆、国际奥委会博物馆、天安门城楼、钓鱼台国宾馆、毛主席纪念堂 等单位及国内外朋友广为珍藏。
艺术特色:
“可入百年宗匠之藩篱”
中国的文化博大精深,中国的书法以及绘画,结构上讲究疏密、虚实、轻重、浓淡,运笔则讲究徐弛、提按,气韵上又要求沉着痛快,刚柔相济等,很早就上升到辩证的哲学理论。论者认为,启骧的字平正而不死板,质朴而又见其微妙之处,巧妙地把壮美、健美、娇美融为一体,即粗犷敦厚,又俏丽飘逸。1998年书法展到现在,时隔五年,其水平又上了一个台阶。运笔洞达痛快,气韵飘逸绝尘,章法结字几乎尽善尽美了。王维的四首诗写做四扇屏,每屏约高二米,宽六十厘米,古朴而典雅。观屏读诗,犹如身临其境,诗情画意跃然纸上。启骧先生常用金粉作书,深蓝磁青纸为底,四周镶上明黄色龙凤暗花绫子的边。写的是《滕王阁序》、《岳阳楼记》或《桃花源记》等古典名篇。或作四扇屏,或作一整横幅,长数米,其美不胜收,真不愧皇家风范。 启骧先生习“柳”多年,又学“二王”,遍临晋唐名家之碑帖。启骧严于古法,力求字字有出处。他说:“如果不循法,自己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就超出书法艺术的范畴了。”他苦苦追寻,用心灵去感悟,于是得心应手,达到了字字无出处,而自成一家的境界。 书法艺术是一个人整体素质的展现。如今他已年近七旬,仍每日习字读史、笔耕不辍。启骧先生的为人,堪称是风流蕴藉,倜傥不拘。他不媚上、不凌下、平易近人。从更高的层次上讲,对美的理解反映了他的世界观。字如其人,从先生身上我们看到了超然脱俗的艺术美和人品美的统一。
书艺影响:
启骧先生是当今书法界颇具影响的大家之一,其人淳厚,耿介,数十年在文山书海之中研习磨砺,广览博收,勤于笔耕,在继承先贤的基础上,逐渐独具风范而自成体系,可谓规矩中求实做学问的君子。他与其夫人李味辛的丹青水墨之如此成就,绝非朝夕偶然。在与先生多年来的相处中,进而由知其然,始而知其所以然,正如他谆谆教诲学子共勉的诗中写道:“淡泊明志惟德品,雅俗共赏是人生。”从源头入手,实实在在地映射出先生自身入道出道的真谛。
启骧先生历来倡导作为华夏子孙,作为一个使用汉字的中国人,人人都应重视汉字的书写,写得一手好字,而书写不等同于书法,书法是一门学问,是从汉字学中分离出来而独立的高级的艺术形式。先生正是从理论上阐述了指导实践的方法,在继承与发展的问题上,先生尤其强调先继承后发展的原则。在继承历代先贤的基础上,去认识什么是文字美,理解达到美的法则与方法,尤以方法的正确与否视为成败的关键所在。书法家与书匠的区别即在于发展与创新,先生今天的造诣与成就,正是在继承的基础上创新的结果。每每欣赏先生的书作,似乎都有王、柳、欧、赵的影子,保留爱新觉罗皇室贵胄的遗风,然而他每一笔画的气运,结构的疏密,部局的静中欲动,极具章法,又别有洞天。正可谓于楷、行、草至臻精妙间融会贯通,相衔无痕。墨点游走,气势恢弘、端庄严谨、自然隽永,融健美、壮美别具一格,而自成一家。
启骧先生的翰墨人生,我以为有两点是值得后学者借鉴的,其一,平易谦和、规矩做人、注重人格的修养,耐得寂寞与坎坷,经得荣辱与变迁,心态平和方字如其人;另外,先生爱好广泛,精力过人,器乐、声乐、京剧,乃至竞技体育无不涉及其中,而可贵之处在于他将艺术间内在的相通互融与书法巧妙地联系在一起,不难看出先生的书作,既有文人的气韵又有将帅的雄风,由此可见启骧先生确是一位用心脑泼墨耕耘的一代名家。
书艺传承:
“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做点儿事儿。”
爱新觉罗·启骧夫妇合影
年逾七旬的著名书法家、中国传统书法的传承人、清雍正皇帝第九代孙——爱新觉罗·启骧先生在2008年初始决定将自己刚刚完成的小楷作品《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简称《金刚经》捐献给慈善机构,拍卖所得款项将用于中国传统书法及传统中医药学的拯救与传承。
这部精湛的书法作品倾注了启骧先生七年的心血。《金刚经》(鸠摩罗什译本)全文五千五百余字,启骧先生在完成这部作品时,每个字都抄写了若干遍;七十二页的作品,哪一页上有一个字不满意或是遗漏了,他都要重新抄写这一整页;因为患了眼疾,启骧先生以后也不可能再完成同样的作品了。很多人不理解他为什么不把这样的“宝贝”留给自己,留给后代。他说:“因为我想尽我的微薄之力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做点儿事儿。正因为这部作品好,其一,才能帮助更多的人认识到中国传统书法的美;其二,才能卖出它的价值,为培养中国传统的书法和中医药学继承人多提供一些经济援助。”
“家传的‘艺术细胞’”
一九三五年农历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爱新觉罗·启骧出生在北京地安门内的恭俭胡同里与北海后墙相邻的一座四合院内。祖父爱新觉罗·毓逖曾是光绪皇帝的护军统领,更是一位颇有影响的书画家。
连年的战争和动荡使得年幼的启骧没能享受几年皇室后裔的优越生活,却没能阻碍他接受他祖父的“老家庭”里浓郁的艺术熏陶。
祖父毓逖家中常常会集了当时的书画界的名流新秀——自成一派的国画大师齐白石、号称“南张北溥”之“北溥”的溥心畲、以山水花鸟著称的国画大师溥雪斋(辅仁大学教授)、当时年纪虽轻却已绰有名气的启功……不论是在家里聚会还是出门访友,祖父毓逖“毓四爷”总喜欢把自己的长子长孙启骧带在身边。童年的启骧在耳濡目染中接触到的是“中国传统文化艺术之精华”。
“亲眼看见这些书画家写字作画,让我受益匪浅。看到他们怎样握笔、怎样运笔,感觉到他们写字的节奏和神韵,就跟照着他们的书画集学字完全不同了。”启骧先生感慨地说:“看多了就慢慢地有了自己的鉴赏力和风格,现在能够看到这种传统的东西就很难啦。”
只有能识别美才能创造美的艺术。“如果不知道什么字是美的,就不可能写出美的书法来。”启骧先生所讲的道理看似简单,却令人回味。
启骧先生很早就形成了他对书法艺术的审美能力和热切追求。“爱新觉罗家族里几百年来出了很多的书画家。我开玩笑说,我也继承了我们家传的‘艺术细胞’。”
启骧先生成年后拜同族兄长启功老为师,达到了今日的传统书法传承人的艺术高度,先生认为家庭的熏陶和家族里书画界的老师前辈的教诲给他创造了学习的环境和机缘。
“天赋、勤奋、良师、环境与心态——是成功必备的条件”
爱新觉罗·启骧画作图片
在这个人人都想寻求打开成功之门的金钥匙的竞争年代,笔者有幸听到了这位谦和诚朴的皇室后裔对成功要素的剖析。
“天赋、勤奋、好的老师、环境(也可以说是契机)、加上心态,五者缺一不可。”启骧先生的分析逻辑缜密、内涵深广、又不乏幽默。“天赋就是说人跟人是有区别的,每个人在某个领域比别人学得快、有悟性,这就是天赋。”
“有了天赋不勤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也不行。”先生指着墙上一幅丈二整纸气势磅礴的行书作品——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右手比划着一竖道的写法,“这一竖道,我就练了多少年。只练这一笔我用的报纸摞起来就有一人高不止。”启骧先生的笔道柔韧美幻,时而饱满如长虹,时而纤细若游丝。显示了他对笔墨的控制和运用已达到了出神入化、随心所欲的境界,透着他多年练字所下的工夫。
正确的方法除了来源于自己的不断琢磨,也有很多是来自好的老师。兄长启功老对启骧先生在书法艺术上的造诣给予了关键性的指导、启发和激励。
“文革”后回到北京工作的启骧就是在重遇兄长启功后,被兄长的书法之美所震撼,才再次拿起毛笔的。从七十年代末到2005年启功老逝世,近三十年里,启骧先生从未间断地向这位德高望重的堂兄求教。每次由启功老那里“看课”回来,启骧先生都将所学所感认真地记录在他的书法学习笔记上。启功老对这位比自己小了二十多岁的堂弟也倍加关爱;从字的笔道到结构、从字体的风格到作品的创作态度,启功老都丝毫不作保留不遗余力地传授给了这位本家兄弟。“有一回,我拿着作品去找启功,他讲了几个问题以后,让我第二天再来,他要仔细看过我的作品再同我细谈。我转天下班后去他家,他碰巧有个晚会出去了,但是留下一封三页信纸长的信给我,指出我作品中进步的方面和不足的地方。又给我说了些练习的方法。我看了非常感动。”
启骧先生能够在继承中国传统书法艺术的基础上形成自己鲜明的风格,并创造出可以传世的书法作品,不仅是具备了天赋、勤奋和良师,也离不开先生“老家庭”的艺术陶冶,以及家人全心全意的支持。“我如果出生在一个偏远不使用汉字的家庭里就肯定学不成书法。这就是环境因素。如果没有一个像我大哥启功这样的好老师,用他的学识智慧来影响我,我也学不到中国书法的真谛。这也是一种机缘。”
“没有好的心理素质和正确的人生态度,就很难在艺术上达到一定的高度。”启骧先生在解释成功的最后一个条件时,语气表情都略微凝重,“这就是我所说的心态。我的兄长,也是我的恩师启功在世的时候,一直鼓励我要在艺术上不断求索,对社会尽责尽力,而对名利地位看得淡泊。”
启骧先生在2006年初夏口述的《启功大哥,我想念您——纪念启功大师逝世一周年》(发表于《北京晚报》)的文章中写道“大哥的言传身教教给我,书法不仅是一种技能,一门艺术,更是一个人的品行和修养”。并以“习字做人、淡泊明志”八个字作总结。
启骧先生这样说,也是这样做的。只要是没出远门,不管节假日,他都是在练习和琢磨书法中度过上午阳光充足的几个小时的。当他觉得自己对书法的理解有益于中国传统书法的传承时,他个人集资求援拍摄了《启骧讲书法》的教育片;当意识到中国传统文化,例如中医、京剧都面临失传的危机时,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作品捐献出来义卖捐款。
“有法无法,无法有法;学书在法,奇妙在人。”
启骧先生几年前开始归纳整理中国传统书法之“法”,本着一丝不苟的治学态度,到今天已经写下了几万字的笔记和例字。这些书法的“法则”是前人没有如此清晰地讲解过,更没有为直观地体现而一一书写例字的。笔者认为启骧先生所受到的现代教育和他在建筑工程理论和实践中积累的经验,使他创造了新的研究和学习中国传统书法的方法。
“书法与用毛笔写字是两个范畴里的概念,一个是艺术,另一个是实用。上千年来,中国传统书法说白了就是研究怎样把汉字写美。”
“创新必须以继承为基础。只有在掌握了书法的基本技法以后,熟能生巧,逐渐进入所谓的‘随心所欲’的境界。‘随心所欲’指的不是‘无法’,而是在对‘法’有了融会贯通的理解之后,能够在灵活的使用中显示出艺术家本性中的独特之处——而这种特质亦是一个人学问和智慧的积累和修行的集中反映。
“简单地认为‘无法’的或‘新’的艺术才是高明的,且不说这本身即是一个‘法’,难道说音乐可以不讲究音准节奏,难道说绘画可以不讲究构图色彩吗?”老先生的嘴角上闪出一个俏皮的微笑,“我有十六个字:有法无法,无法有法;学书在法,奇妙在人。”
“净心方正,静中求索,镜正衣冠,境界自高”
有人询问启骧先生的意见,是否让子女专业学习京剧。启骧先生回答说:“如果你热爱这门艺术,想学习这门艺术,那是很好的事。如果你想当梅兰芳、马连良、程砚秋,你趁早别学戏,你也许一辈子成不了名。研究艺术要准备好为之献身,踏踏实实地勤奋地去钻研去苦练。如果把成名放在心上当目标,趁早干点儿别的。”
先生的回答不但适用于京剧艺术的学习,其实对从事其他工作和学习的人也都有很大的启发。
启骧先生在潜心学习中国古代文学、哲学及佛学的过程中总结出四“静”十六字格言以自勉:“净心方正、静中求索、镜正衣冠,境界自高。”
“心中没有妄念臆想,才能不偏激;内心不骄躁不狂暴,静如池水,才能潜心追求探索;常以镜中的影像来观察自己的外貌言行、内在修养,才能不断地调整和完善自身;有了这三条,才有可能达到较高的艺术和人生的境界。”